玫瑰葡萄冰💕

不知名杂食小猫

【左马一】失忆蝴蝶

🐾左马一cp向

25×19  误会未解除

⚠️存在不严谨的非现实医学解释的心理问题,注意避雷

记字6520,食用愉快



山田一郎最近总是郁郁寡欢地盯着某处发呆,有时甚至把菜炒糊了也没有发觉。

一哥或许是累出病来了。这是二郎和三郎难得一致得出的结论。两个乖巧懂事的弟弟争先帮着一郎干活,万事屋的委托也尽量赶在放学之后迅速解决掉。

然而,这些举措并没有解决山田一郎状况百出的状态。


“一哥最近是有什么心事吗?”三郎最终还是决定坐下来开门见山地和一郎谈谈心。虽然家里的事情由他和二郎就能解决,但显然,把事情一致堆积在心里对一郎并没有什么好处。

二郎也紧挨着一郎坐下:“有麻烦事可不能瞒着我们呀,我和三郎一定能够帮上忙的!”

一郎看着身边关心他的两个弟弟,眼底满是感动,他低头搅了一会儿手指,倒是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其实是我找不到之前戴的耳钉了,家里的角落也都翻过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再给一哥买对新的耳钉好了!绝对比之前那个好看。”二郎大大咧咧地笑着,结果挨了三郎一记打。

“你这个低能,一哥会这么在意的东西就一定有它独特的存在意义吧,哪是随便买一个就能替代它的存在啊。”

“倒也没什么重要的。我原本也打算把他丢了,但是突然这样下落不明倒是有点在意。”一郎的眼神忽闪,像是在否认事实的小孩一般有些心虚。

“能记起最后一次看见耳钉是什么时候……啊…”三郎的话说到一般就顿了下来,迟疑地看向一郎。

“不过,一哥…耳钉不就戴在你的耳朵上吗?”

窗外的一阵风吹起一郎的黑发。

赤红的宝石镶嵌进耳垂,像血珠一般夺目。

“…是这样吗?”一郎闻言怔住了几秒,看着两个弟弟信誓旦旦地看着他点头,落荒而逃似的跑回了房间。


山田一郎站在镜子前,盯着空荡荡的耳垂发呆。

明明什么都没有,明明……如果一直戴着的话,怎么可能会没有发现。

不安和烦躁紧紧缠绕着一郎,他抬手狠狠地捏住了耳垂,却被一阵钻心刺骨的痛折磨得尖叫出来。

“一哥!”听到惨叫声的三郎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拉着二郎冲到一郎房间。

山田一郎恍惚地将手抬在眼前,大拇指被针刺破而不断往外渗血。

在两个弟弟的视角中,耳钉的尾端也沾染着殷红的血迹,和那个红宝石一样刺目。

但是山田一郎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就连打了洞的耳垂此刻似乎都是平整的。

比耳钉不翼而飞更可怕的,是只有山田一郎自己看不见耳钉。意识到这一点后,一郎明显地变得慌张起来。

看着眼前的情景,三郎也对一哥看不见那副耳钉了然于心。

二郎和三郎面面相觑不过两秒,就急忙找来了医药箱要给一郎包扎伤口。

一切处理完毕之后,三郎看着一郎的眼睛好久。

“一哥,我没记错的话,这对耳钉是左马刻那家伙送你的吧。”

“哈?原来是那个混蛋。”二郎更加迟钝地反应过来,“那他的东西也该清理掉了。”

三郎瞪了二郎一眼,反过来地恨铁不成钢。但是此刻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证实。三郎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张积了一层厚厚的灰的照片,拂去上面的尘土走到一郎面前。

“一郎,你看见了什么?”

“啊…哈哈、是我们家的合照嘛。”一郎故作镇定地强颜欢笑着,却由于三郎逐渐皱起的眉头而重新感到不安,“……三个人,是吗?还是说,我还是看不见他。”

三郎低着头用食指在照片上打了一个圈,在山田一郎的身侧,赫然站着一个意气风发的白发男人——碧棺左马刻。

然而,一郎只看到了空荡荡的背景墙。


虽然二三郎一致认为碧棺左马刻消失在一郎的生活中,至少在视线里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难保一郎身上没有出现其他病症,于是特意乘车去新宿找到了寂雷。

毕竟池袋leader出现了这样的问题,传出去保不齐会引来什么麻烦。

为了不让弟弟们担心,一郎叫他们先去周围逛逛。而自己一个人进了医院。



廊道上,刚刚买完消毒用品的碧棺左马刻直勾勾地盯着迎面走来的一郎,视线滚烫地落在他眼下的泪痣,以及赤红的耳钉。他本想呛这个伪善者几句,却眼睁睁地看着一郎与他擦肩而过,目光没有一刻停留在自己身上。



“寂雷医生,情况大致就是这样了。”

寂雷看着诊断结果,抬头审视面前的一郎,微微蹙起的眉头为了缓解他的情绪又平展开来:“首先排除掉了违法麦克风的作用,不过这也把病症引向心理问题了。一郎,这是你的心结。”

“你要做出选择,继续如此下去,或者同那个人一起把这个结解开。”寂雷将从一郎耳朵上取下的耳钉用小盒装起交到他手里,“不过好在没有其他问题,只是不及时解决的话可能你会遗忘掉左马刻,这个交给你自己选择。既然看不见的话,戴着耳钉容易伤到你自己,这段时间先放起来吧。”


心结,遗忘。和左马刻一起……

寂雷的话在一郎的脑袋里被掰成破碎的词语,反反复复地响起。

山田一郎的心脏隐隐作痛着,他就像一只撞进精心布置的蛛网中的蝴蝶,绚烂而脆弱,死死挣脱着蛛丝的缠绕。

徒劳无功。

一郎没有跟寂雷坦白的,是遗忘发生在这之前。虽然这不是他刻意隐瞒的,不过是寂雷提出后他才反应过来,那不是他为了逃避而自主舍弃掉回忆,而是那段回忆从他脑子里被抽丝剥茧般地抽离。但似乎已经没有提及的必要了,一郎朝寂雷道谢之后,就起身朝门外走去。


事情解决的比想象中更快,和弟弟们约定的时间还差十分钟。一郎想着去旁边的自动贩卖机买一瓶可乐消去心中的烦闷,结果才走到隔着目的地一米多的巷口,就被一股力量拽进了巷子里。

蜘蛛朝网上的猎物伸出了手。

山田一郎无措地盯着空空如也的小巷,光线被高楼遮挡,但即使视线昏暗也没理由看不到拽他进来的罪魁祸首。山田一郎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被一阵大风吹进来的,虽然这样的理由格外荒诞,毕竟现在烈日当头,风平浪静的。

然而,山田一郎总感觉有灼热的视线聚焦在自己脸上,烫得他心里直发怵。他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是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障碍挡在他身侧。时间过得越久,灼烧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简直快要沸腾。

耳边似乎有冒着热气的风在呼呼地吹,直打在他的脸上。他开始有点恍惚,精神力也逐渐被消耗殆尽。

突然之间,山田一郎像是被扼住了脆弱的脖颈,狠狠地被按在了墙上,后脑勺磕上粗粝的墙面,脚部也因上抬的力量而悬起,只能用足间点地来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还不等痛感传来,先是烟草味混着古龙水的香味侵袭上一郎的鼻尖,将他整个人圈在这股气息中,然后才是痛苦的窒息,越来越稀薄的氧气。

熟悉的、却又因为时间久远而略显陌生的味道,在一郎的脑袋里混沌成一团,连着他混沌的记忆一起搅得支离破碎。

痛苦、过分的痛苦,但是留存在鼻尖的气味让他缱绻在混沌中。意识几近昏迷的一郎努动了两下嘴唇,似乎没来得及经过大脑加工,卡壳的字节从虚弱气息中钻出。

“……左马刻、先生?”

卡在脖子上的力量明显僵住了,伴随着二郎和三郎大声呵斥,那人松开手,落荒而逃一般地从巷尾大步离开。

两个弟弟急忙上前拥住瘫软在地上的一郎,嘴里似乎还在咒骂着什么,虽然一郎已经听得不再真切了。



左马刻一想到那混蛋小子目中无人的样子,心里就无端升起了一阵无名火。不知什么原因,也不知为了什么,他等在医院边上的小巷里,抽着烟,火星在昏暗的巷子里影影绰绰地闪着。直到那个黑发异瞳家伙的出现,碧棺左马刻才知道他到底在等些什么。不容过多的思考,他就将一郎拉进巷子里,大放厥词地教育着这个家伙,质问他什么时候眼里都容不得自己的存在,虽然左马刻现在什么身份都不是,但火貂组的若头可意识不到这点,他高高在上惯了,更是被当初17岁的少年敬仰和喜欢的眼神沐浴惯了。

“哈?才多久没见,你就这样目中无人了是吗?果然是个伪善者啊。”碧棺左马刻自己也说不上来哪里来这么大的火气。

一阵静默,以及山田一郎空空荡荡的双眸。

本来应该映衬着左马刻的异瞳,却像深不见底的深渊一般,让左马刻捉摸不透。

“山田一郎!我叫你看着本大爷啊!”

是更长时间的静默。

巨大的噪音,面前的人却充耳不闻一般。

越是没有收到答复,左马刻就越是烦躁。这双如宝石一般熠熠生辉的异瞳本该是属于他的珍宝,理所当然应该照着他碧棺左马刻的身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蒙了雾似的看不到自己的样貌,这样的想法在左马刻脑子里叫嚣着,在燃烧得旺盛的火上添了一把柴火。

他像只怒不可遏的狂犬,抬手死死地扼住山田一郎的脖子,赤瞳瞪着对方异色的瞳眸,像是要把它们剜下来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为什么不理老子啊!”

愤怒到嘶哑的声音中,混入了一些不明所以的悲伤。

直到,那一声时隔两年的敬称,17岁的少年常常挂在嘴边的称呼,将他的理智拉拢回来。

而与之一起来的,是山田次子的咒骂声。

碧棺左马刻这才开始不解自己没由来的怒火,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这样的情绪,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山田一郎的两个弟弟,于是干脆离开了现场。


一再逃避,被抽离的记忆化作细丝编织成茧,将蛛网上的蝴蝶裹得严严实实。幼虫方可破茧成蝶,而成蝶作茧自缚,则撑不过短短几日。

山田一郎的记忆在消散,确切来说,是对碧棺左马刻的记忆。从25岁的左马刻起了个头,那样憎恶的目光已经模糊不清,白发黑道的面容也难以完全浮现在山田一郎的脑海里,只能用一些干涩的词汇和线描,勾勒出一个虚幻的影子。再回来,23岁的左马刻先生抵着他的额头,赤红的瞳眸烫得他呼吸急促,似乎又回到当初那个情窦初开的年纪。然而,山田一郎想抓出一缕细节来回味,却只捞得一手空落落,脑海中的画面也破碎。

这是23岁被遗忘的开端。

真真假假,深深浅浅,蛛丝在大风中晃荡,山田一郎的记忆也变得荒诞。他已经不再低迷,因为“碧棺左马刻”几乎要完全消失在他的人生。

只是那一天,莫名有种冲动驱使着山田一郎去横滨走一趟,去看看海,去见……

去见谁来着?



经过一番侧敲旁击,碧棺左马刻终于把山田一郎无法看见他这一事实搞明白了。本来这对他来说并无大碍,但是将被那个伪善者完全遗忘这件事着实让他不爽。

以此来逃避算什么啊,你只剩下这点本事了吗,山田一郎。

碧棺左马刻将恨意在齿间嚼碎,攥着拳头却发泄不出积郁心中的火。他漫步于横滨湾,企图用这海风吹散这股怒火。

然而事实证明,横滨湾的海风只能将怒火烧得更加旺盛。

碧棺左马刻在礁石边看见了点火的始作俑者——山田一郎。

但是他也拿这个人也没什么办法,山田一郎的眼中永远无法映出碧棺左马刻。

左马刻只能缓缓地靠近正在远眺海平线的山田一郎,站在他的正后方,循着他的视角看向远方。

二人的相处难得有这般安静的时刻,无论是交好时还是互相憎恶时,这样的静默都鲜少出现在他们二人之间。碧棺左马刻也就在这个时刻,才开始重新审视眼前的这个少年。

看他在风中飞扬的发丝,看他在艳阳下粼粼的异瞳,以及眼底隐隐约约的忧郁与迷茫……不,这份情感不应该出现在山田一郎的身上,他应该更加朝气蓬勃的。

碧棺左马刻伸出双臂虚拢住山田一郎,双手握住少年的拳头,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



山田一郎轻飘飘地站在海边,海风几乎要将他带进海里。这片海、这块礁石,都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他曾经似乎跟谁一起在这里坐了很久很久,畅谈了很远很远的未来,但是那个人的身影在他的记忆里越来越模糊。

即使一切都指向碧棺左马刻,山田一郎也快抓不住这个线索。

不知站了多久,山田一郎感觉到身后投下一片阴霾,紧接着,是被握住的拳头,以及肩头上沉沉的压力。

“……左马刻?”

对于看不见的人,山田一郎只能下了这个定论。作为回应的,是被捏了两下的手。

“哈哈、是你啊。是寂雷医生告诉你的吗?”山田一郎的语气轻飘飘的,像他这个人一样,装作满不在乎的轻松模样,却抑制不住激动的颤抖,“反正我们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就这样吧,就到这里吧。”

山田一郎以为左马刻乐意收到这样的回复,但是掌心传来的痛意让他意识到事实并非如此。

“那你要帮我吗?让我再次看到你。”山田一郎的眼尾开始泛红,过长时间的逞强耗费了大量的情绪,他酸了鼻尖任性地往一边靠过去脑袋,自暴自弃一般地宣泄着埋藏在心中的情感,“那你带我走吧,左马刻先生。”

在意料之中的,山田一郎靠在那个结实的胸膛上。

如果能最后再拥抱你一次,那也足够了。

山田一郎跟着拽着他的手的力量往前走,手心的温度让他安心下来。



碧棺左马刻牵着一郎回到家里。

他对一郎大胆的举动感到意外,即使是17岁的少年也没有那样坦诚相待的勇气。于是,左马刻破例把一郎带回了家。

他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解决一郎的问题,医生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左马刻也只是一知半解,什么铃什么绳,他只想要眼前的这个人。

山田一郎坐在沙发上环视着碧棺的家,而左马刻坐在他对面仔细审视着山田一郎。

当目光转到空空荡荡的耳垂时,左马刻略带不爽地皱起了眉。

嘁、前不久才在医院看见他戴着耳钉的吧。

他走上前用两指揉搓着一郎的耳垂,无视黑发少年僵掉的身子,碧棺左马刻只在意曾经由他亲手打上的耳洞此时已经开始连上肉了。

当年,山田一郎闪闪发光的目光始终粘着在左马刻的耳钉上,像一只精力旺盛的小狗。碧棺左马刻耐不住那样炽热的眼神,便亲手为他打了耳洞,用的是自己惯用的枪,切割成菱形的红宝石也是碧棺左马刻亲自为一郎戴上的。

看见曾经打下的烙印有了愈合的迹象,碧棺左马刻的心里不是滋味。

封在相框中的蝴蝶标本固然美丽,可是同时失去了盛满热情的浪漫。

他无权让什么都不知道的一郎就这样留在自己身边,他要更主动的,更真切的情感。



进了房间以后,山田一郎就开始摸不清左马刻的位置,直到身上沉沉地被什么压住了,直到敏感的耳垂被人恶劣地把玩。

气血方刚的少年一下子僵住了身体,蜷着脚趾企图抑制住急促的呼吸,他的异瞳很快被眼泪浸润。他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碧棺左马刻用膝盖顶开。

他发觉自己越想掩饰什么,就越是藏不住什么,就像他年少时无疾而终的爱意,以及当下他近乎快感的冲动。

一郎后知后觉地想到碧棺左马刻在意些什么,他在迷乱中摸出了一直放在口袋里的小盒,朝着人打开,里面装着的是他看不见的耳钉,是碧棺左马刻送他的礼物。

“在意的话,就再为我穿一次耳洞吧,左马刻。”

少年的胸腔中仿佛有蝴蝶在振翅,扑通扑通的,似乎要挣脱茧的束缚,似乎要飞向仰慕之人。


这次,左马刻没有费劲地翻出全套工具,只是拿着前不久新进的消毒液润湿了耳钉,只是俯视着一郎,用力地往原本的耳洞上按下。

皮肉被刺穿的痛意直达大脑,而此时过于混沌的快感勾起一郎对梦中臆想的记忆,他抓着沙发的手收紧,眼前变得花白,随着第二个耳钉的穿入闷哼出声。

眼前,碧棺左马刻的身影逐渐显现,逐渐清晰。

山田一郎这才开始慌张如何用这双盛满爱意的眼眸去沉入碧棺左马刻带着恨意的赤海,他还没来得及想如何解释面上的潮红。

还好,碧棺左马刻眼里没有他所想的那种情绪。

左马刻只是轻轻地与他额头相抵,注视着他的眼睛。

“…左马刻,我看见你了已经。”山田一郎的头隐隐作痛后,才别扭地开了口。

这样的动作太过亲昵了,不适于他们二人现在这样的关系。而一郎担心这样近的距离,会让左马刻听到他乱掉节奏的心跳,会让他迫不及待地捧出真心给左马刻看。

碧棺左马刻当然知道这样的氛围过于旖旎,但他仍是直勾勾地盯着近在咫尺的珍贵宝石,山田一郎的眼睛。神经大条的左马刻才不在乎山田一郎的尴尬,顽劣至极的横滨黑道也不在乎这有多么暧昧,他只在乎一郎眼中是否映衬出自己。

当然,答案是肯定的。

但是山田一郎在乎啊,他在乎碧棺左马刻恶狠狠地踹开自己的局面,也在乎面前看起来平易近人的左马刻。他重新记起了碧棺左马刻盛满恨意的赤眸,又怎能再肆无忌惮地唤他左马刻先生。

一想到难过的过去,一郎就更委屈了。他曾经以为碧棺左马刻是最了解他的人,他们也会并肩作战很久,共同朝着理想前进,然而碧棺左马刻却是那么残忍地敲碎了少年萌动的心。他不明白左马刻怎么能这么坦然地盯着自己看,盯得自己的脸直发烫,胡思乱想溢满了脑袋,胸腔中的蝴蝶都快要冲向对方。

他被这灼热的眼眸烫了无数次,但是他还是想再次拥抱这团火焰。

飞蛾扑火。


循着本心吧,山田一郎。

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一郎伸出手抱住身前的左马刻,两颗心脏紧紧贴着彼此的胸膛,有力地跳动着。

碧棺左马刻也回抱住一郎,将这只受惊的家伙紧紧圈在怀里。

蜘蛛收网了,蝴蝶也依旧飞舞。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将彼此揉进身体里。碧棺左马刻感受着一郎带着颤意地在他怀里无声大哭着,像是宣泄多年来的委屈,这次他什么都没问,也没嘲讽什么,只是揉乱了一郎的头发,像当年安抚17岁的一郎一般。

脱离怀抱的一郎只是红了眼眶,他和碧棺左马刻对视着,相顾无言。

他们谁都不想打破此刻的寂静,或许他们也都清楚还没解开的矛盾仍是横在两人面前的一道鸿沟,但是他们又留恋着此刻的温存。

碧棺左马刻想要占有这双稀有的眼眸,而山田一郎妄想着就这样沉溺于名为碧棺的海。两人都抓不住未来,两人都在当下幻想遥远的未来。


Be my own butterf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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